詹金斯粉丝文化理论(6篇)

时间:2024-09-11 16:14:02 浏览量:

篇一:詹金斯粉丝文化理论

  

  文本盗猎者读书笔记

  《文本盗猎者》读书笔记

  《文本盗猎者》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作品,作者亨利·詹金斯以文化研究为视角,探讨了盗版文化、粉丝文化以及参与式文化等多个议题。在这篇读书笔记中,我将分享一些我在阅读过程中的感悟和收获。

  首先,我对盗版文化的观点产生了深刻的共鸣。在数字化时代,盗版现象屡见不鲜,这不仅侵犯了版权,也给创作者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然而,亨利·詹金斯从另一个角度审视了这一问题,他指出,盗版文化实际上是一种参与式文化,它使得粉丝们能够参与到作品的再创作和传播过程中。这种观点让我重新审视了自己对于盗版文化的态度,我意识到,单纯地谴责盗版行为可能忽视了其背后的文化意义和价值。

  其次,我对粉丝文化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在《文本盗猎者》中,亨利·詹金斯详细分析了粉丝们如何通过参与、解读和再创作,将原本的文本变成了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文化现象。他强调了粉丝文化的积极面,认为它是一种对于文本的深度参与和再创造,有助于文本的传播和价值的提升。这种观点让我意识到,我们不应该简单地将粉丝文化视为一种消极的现象,而应该看到其在文化传承和创新中的重要作用。

  最后,我对于参与式文化有了新的认识。在书中,亨利·詹金斯提出了一种参与式文化的理念,即个体通过参与、互动和创造,共同构建一种文化现象。这种观点让我意识到,在数字化时代,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文化的创作者和传播者。通过参与和互动,我们可以共同构建一种更加开放、多元和包容的文化氛围。

  在阅读《文本盗猎者》的过程中,我不仅对盗版文化、粉丝文化和参与式文化有了更深入的理解,还对文化研究的方法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通过这本书的启发,我开始思考如何将这些理论应用到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中,以一种更加开放、多元和包容的心态去面对文化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总之,《文本盗猎者》是一部富有启发性的作品,它让我重新审视了自己对于文化现象的认知和理解。我相信,通过不断地学习和思考,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和应对文化多样性所带来的挑战和机遇。

篇二:詹金斯粉丝文化理论

  

  PopularCulture:Fans,PoachersandNomads-MicheldeCerteau'sAestheticViewonthePopularCulture作者:亨利·詹金斯[美]出版物刊名: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页码:65-69页主题词:德塞都;大众文化;审美;粉丝摘要:德塞都将积极的阅读形容为“盗猎”,并指出这种“盗猎”是一种“挪用”而不是“误读”。在此基础上,德塞都还为我们提供了另外一个关于粉丝文化的重要洞见:读者不单单是“盗猎者”,他们还是“游牧民”。总是在移动,不断向其他文本挺进,挪用新的材料,制造新的意义。德塞都的“盗猎”模式强调了意义制造的过程和大众阐释的流动性。德塞都的模式对文本意义的性质保持了一种不可知论的态度,使得各种竞争的和矛盾的阐释也都具有效力。德塞都的理论并不一定拒绝作者意义或学术阐释策略的价值,因为它们也提供了它们自己的愉悦和回报,这是不容忽视的。源自德塞都的解读模式只是将这些阐释性的目标和策略纳入了一系列更广泛的、在通俗文本中制造意义和寻求愉悦的方法,其中所有的解读方法都或多或少地同样值得接受。德塞都的文本盗猎和游牧解读的概念对思考媒介消费和粉丝文化特别有帮助。

篇三:詹金斯粉丝文化理论

  

  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研究

  亨利·詹金斯(HenryJenkins)是美国著名的传媒学者和文化研究专家,他提出了许多关于粉丝文化的理论,并对粉丝文化进行了深入研究。本文将对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进行探讨和分析。

  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主要聚焦于大众文化中的粉丝群体,强调了粉丝文化的重要性和其参与者的积极作用。他认为,粉丝文化是大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是消费者的文化参与行为,更是他们对于自我表达和自我认同的一种方式。

  首先,亨利·詹金斯指出了粉丝活动的社交性和群体性。在他看来,粉丝不再是孤立的个体,而是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群体。粉丝们通过共同喜好的事物建立了联系,形成了一个紧密的社交网络。这一点在当今社交媒体的普及和发展下尤为突出。例如,一部热门电视剧的粉丝会在社交媒体平台上互动交流,讨论剧情、角色,甚至组织线下见面会等活动。亨利·詹金斯认为,这种社交性和群体性的粉丝活动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现实生活中的社交缺失,并提供了一个共同分享、交流和互助的平台。

  其次,亨利·詹金斯强调了粉丝文化对于大众文化的影响和反哺。他认为,粉丝群体对于大众文化的热情和参与度能够推动文化产业的发展和创新。例如,粉丝们会自发地制作衍生品,创作二次创作作品(如同人作品),还会通过各种方式表达对于自己喜欢作品的热爱和支持。这种积极参与反哺了原创作品的创作者和相关产业,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时,这种参与和互动也能够引导原创作品的发展方向,让作

  品更加符合粉丝们的期待和喜好。因此,粉丝文化具有重要的创造性和消费力。

  第三,亨利·詹金斯对粉丝文化的自我认同和参与方式进行了深入研究。他指出,粉丝文化是粉丝对于自己喜欢事物的一种身份认同和自我表达。通过参与粉丝文化,粉丝们能够找到归属感和认同感,从中获得乐趣和满足。他们将自己的个人经验和情感投放到粉丝活动中,以此强调自己与特定作品或角色的联系。这种自我认同和参与方式使得粉丝文化成为了一个庞大的社群,形成了独特的粉丝次文化。

  最后,亨利·詹金斯还注意到了粉丝文化对于个体和群体成长的积极影响。他认为,粉丝文化能够帮助个体在参与中获得自信、创造力和社交能力的发展。通过参与粉丝活动,个体们能够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想法,培养创造性思维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同时,粉丝文化还能够帮助个体建立社交关系,扩展社交圈子。这对于个体的成长和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综上所述,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从粉丝活动的社交性、对大众文化的影响、自我认同和参与方式以及对个体和群体成长的积极影响等方面进行了深入探讨和分析。他的理论构建了一个全面的粉丝文化研究框架,为我们更好地了解和探索粉丝文化提供了重要的思路和方法。粉丝文化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不仅对于个体参与者具有重要的意义,也对于整个大众文化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需要我们深入研究和探索,以更好地理解和认识粉丝文化的深层次内涵

  总之,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为我们提供了深入了解和探索粉丝文化的重要思路和方法。通过研究粉丝活动的社交性、对大众文化的影响、自我认同和参与方式以及对个体和

  群体成长的积极影响,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粉丝文化的内涵和意义。粉丝文化不仅为粉丝们提供了归属感和认同感,还促进了个体的成长和发展,培养了他们的自信、创造力和社交能力。同时,粉丝文化也对整个大众文化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因此,我们需要深入研究和探索粉丝文化,以更好地认识和理解它的价值和影响

篇四:詹金斯粉丝文化理论

  

  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研究

  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研究

  引言

  20世纪90年代初,美国学者亨利·詹金斯在其著名的《追求可爱之美——小马流派的贴纸主义》一书中提出了粉丝文化理论,这一理论将原本作为名词的“粉丝”演化为了一种动词,即成为“粉丝化”,并将其视作一种流行文化现象。在这一理论中,詹金斯系统地分析了粉丝文化的形成原因、特点、影响力等多个方面,并且提出了相关对策和理论建议。本文将对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进行深入探讨,以期为今后的研究和实践提供有益启示。

  一、什么是粉丝文化?

  亨利·詹金斯对粉丝文化的定义是:“粉丝文化是个体通过对特定媒介和客体的深入关注而形成的一种文化社群,该社群的成员们与特定类型的媒介和相关作品之间建立了情感联系,分享彼此的热爱和独特的文化资产。”即粉丝文化是一种由对特定媒体作品或个人的热爱和追捧所形成的社群。这一社群以特定媒体作品或个人为纽带,通过分享、讨论、创作等活动来表达自己对其的热爱和支持。

  二、粉丝文化的特点

  1.群体性和组织性

  粉丝文化是一个具有群体性和组织性的社群。粉丝们相互之间通过对特定媒体作品或个人的崇拜和热爱而形成了共同的情感联系,进而建立了一个相互支持和合作的群体。这个群体可以通过线上平台和线下活动来组织和交流,形成一个紧密的社群。

  2.创作和二次创作性

  粉丝文化的成员们通常不仅仅是单纯地对作品或人物进行追捧,他们还在此基础上进行各种创作和二次创作。这些创作包括但不限于小说、漫画、音乐、艺术作品等。粉丝们通过自己的创作来表达对作品或个人的热爱,并赋予其新的意义和形式。

  3.活跃和影响力

  粉丝文化是一个非常活跃且具有影响力的文化社群。粉丝们通过各种方式表达自己对作品或个人的支持,包括但不限于参与线上讨论、参加线下活动、购买相关商品等。而这种活跃性和影响力也使得粉丝文化成为了一种重要的文化力量,能够对作品或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

  三、粉丝文化的影响力

  1.促进作品的传播与推广

  粉丝文化通过其活跃和有组织的特点,能够有效地推广和传播作品。粉丝们通过各种方式表达自己对作品的喜爱和推崇,从而吸引更多的人去了解并加入到这一群体中。这种自发的传播和推广方式往往比传统的宣传渠道更加真实和有效。

  2.提供新的创作空间和方式

  粉丝文化为二次创作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和更多的可能性。粉丝们可以通过创作和二次创作来表达自己对作品的理解和热爱,从而为作品带来新的意义和价值。这种创作和二次创作的活动既充分发挥了粉丝们的创造力,同时也丰富了作品的内涵和形式。

  3.塑造文化认同和社会认同

  粉丝文化通过共同对作品或个人的热爱和追捧,形成了一个共同的文化认同和社会认同。粉丝们在这一群体中能够找到

  与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共同分享彼此的喜悦和悲伤。这种共同体验和认同感使得粉丝们感受到了更强烈的社会归属感和身份认同。

  四、如何应对粉丝文化

  1.尊重和理解粉丝文化

  作为内容创造者和平台管理者,我们应该尊重和理解粉丝文化,给予粉丝们更多的支持和认可。我们应该积极参与粉丝的讨论和活动,了解他们对作品的反馈和意见,并作出相应的改进和调整。

  2.加强与粉丝的互动和沟通

  与粉丝的互动和沟通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应该建立起一个有效的沟通渠道,及时回应粉丝的问题和反馈。同时,我们也应该通过不同的方式和活动来与粉丝们进行互动,让他们更好地参与到作品的创作和传播中。

  3.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

  我们应该通过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来回馈粉丝们的支持和热爱。这可以包括但不限于推出相关周边产品、举办线下粉丝活动、提供粉丝专属礼遇等。这些举措不仅可以增加粉丝的忠诚度和参与度,同时也可以获得更多的支持和认可。

  五、结语

  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为我们深入理解和研究粉丝文化提供了宝贵的思路和方法。粉丝文化作为一种流行文化现象,不仅可以促进作品的传播与推广,还可以为作品带来更多的创作空间和方式。我们应该尊重和理解粉丝文化,与粉丝进行更多的互动和沟通,并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相信通过这些努力,粉丝文化能够继续发展壮大,并为我们的文化产业做出更加重要的贡献

  粉丝文化作为一种现代流行文化现象,不仅在娱乐产业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与发展,还对社会文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对于粉丝文化的研究和理解,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和把握这一现象的本质,为相关产业的发展提供参考和指导。本文将重点探讨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并就如何应对粉丝文化进行一些思考和建议。

  亨利·詹金斯在他的著作《粉丝、升级与文化产业》中,提出了粉丝文化的三大基本特征:参与性、反向流、创造性产出。参与性指的是粉丝作为消费者不再满足于被动接受娱乐产品,而是积极参与其中,分享自己的观点和作品。反向流则指的是信息和文化的传递不再仅限于娱乐产业向受众的单向传递,而是双向的,粉丝之间以及粉丝与作品创作者之间的互动成为了常态。创造性产出则指的是粉丝们通过二次创作、追星行为等积极参与的方式创造新的文化产品。

  在理解了粉丝文化的基本特征后,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粉丝文化呢?首先,我们应该给予粉丝们更多的支持和认可。粉丝是作品的忠实拥护者,他们对作品的热爱和支持是无法替代的。我们应该积极参与粉丝的讨论和活动,了解他们对作品的反馈和意见,并作出相应的改进和调整。这不仅能够增加粉丝的满意度,还可以提高作品的品质和影响力。

  其次,加强与粉丝的互动和沟通也是非常重要的。建立起一个有效的沟通渠道,及时回应粉丝的问题和反馈,是保持粉丝与作品之间互动的关键。同时,我们也应该通过不同的方式和活动来与粉丝们进行互动,让他们更好地参与到作品的创作和传播中。例如,可以通过社交媒体平台与粉丝进行互动,举办线上或线下的粉丝见面会等等。

  最后,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也是我们应对粉丝文化

  的一个重要思考。粉丝们为作品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我们应该通过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来回馈他们的支持和热爱。这可以包括但不限于推出相关周边产品、举办线下粉丝活动、提供粉丝专属礼遇等。这些举措不仅可以增加粉丝的忠诚度和参与度,同时也可以获得更多的支持和认可。

  总结起来,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为我们深入理解和研究粉丝文化提供了宝贵的思路和方法。粉丝文化作为一种流行文化现象,不仅可以促进作品的传播与推广,还可以为作品带来更多的创作空间和方式。我们应该尊重和理解粉丝文化,与粉丝进行更多的互动和沟通,并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相信通过这些努力,粉丝文化能够继续发展壮大,并为我们的文化产业做出更加重要的贡献

  在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的指导下,我们对粉丝文化有了更深入的理解和研究。粉丝文化作为一种流行文化现象,不仅能促进作品的传播与推广,还为作品带来了更多的创作空间和方式。为了更好地应对粉丝文化,我们需要尊重和理解粉丝,加强与粉丝的互动和沟通,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

  首先,尊重和理解粉丝是非常重要的。粉丝们对作品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对作品情感上的依赖和认同是他们成为粉丝的重要原因。因此,我们应该尊重他们对作品的热爱和支持,理解他们的需求和期望。只有在尊重和理解的基础上,我们才能更好地与粉丝进行互动和沟通,提高粉丝对作品的认同和忠诚度。

  其次,加强与粉丝的互动和沟通也是非常重要的。建立起一个有效的沟通渠道,及时回应粉丝的问题和反馈,是保持粉丝与作品之间互动的关键。同时,我们也应该通过不同的方式

  和活动来与粉丝们进行互动,让他们更好地参与到作品的创作和传播中。例如,可以通过社交媒体平台与粉丝进行互动,举办线上或线下的粉丝见面会等等。这些互动和沟通的举措能够增强粉丝的参与度和忠诚度,同时也为作品的传播和推广带来更多的机会。

  最后,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也是我们应对粉丝文化的一个重要思考。粉丝们为作品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我们应该通过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来回馈他们的支持和热爱。这可以包括但不限于推出相关周边产品、举办线下粉丝活动、提供粉丝专属礼遇等。这些举措不仅可以增加粉丝的忠诚度和参与度,同时也可以获得更多的支持和认可。通过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我们能够更好地与粉丝建立起良好的互动关系,进一步推动作品的传播和发展。

  综上所述,亨利·詹金斯的粉丝文化理论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思路和方法,帮助我们深入理解和研究粉丝文化。粉丝文化作为一种流行文化现象,不仅可以促进作品的传播与推广,还可以为作品带来更多的创作空间和方式。在应对粉丝文化时,我们应该尊重和理解粉丝,加强与粉丝的互动和沟通,创造更多的价值和共享机会。相信通过这些努力,粉丝文化能够继续发展壮大,并为我们的文化产业做出更加重要的贡献

篇五:詹金斯粉丝文化理论

  

  理论视野●王亚娜粉丝行为、心理特征及粉丝文化粉丝与粉丝社群“粉丝”一词,源自英语单词“fans”。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亨利·詹金斯指出粉丝是“狂热的介入球类、商业或娱乐活动,迷恋、仰慕或崇拜影视歌星或运动明星的人”。①美国威斯康辛大学教授约翰·费斯克在《理解大众文化》中认为:“大众文化迷是过度的读者,对文本的投入是主动的、热烈的、狂热的、参与式的。”②从英语单词“fans”来看,粉丝是趋向于有共同喜爱的明星的一个群体,而不仅是单个个体。这个群体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开始出现,当时被称做“追星族”。粉丝社群(fanclub)便是众多粉丝围绕某一明星形成的一种具有一定组织形式和规范的组织,尤以互联网为媒介的在线粉丝社群最具代表性。通常情况下,网络社群外的粉丝呈分散状态,他们孤立无援地搜索偶像的信息。而粉丝社群不同,它有信息整合功能,往往与偶像有直接的联系,生了吃的问题”,镜头中展现的凄凉画面在第一时间冲击观众的视觉,而这里选用限制视角的目的无疑就是让观众最大限度地相信这段历史悲剧的真实性。当然,该处的限制叙事人不同于《泰坦尼克号》,不是故事的参与者,仅仅是故事的目睹者和旁观者,因此更近似于非限制叙事的效果。显然,这种叙事视角的美学效果赶不上《泰坦尼克号》。这也正是中国电影跟好莱坞电影在叙事技术上的一个明显差距。能让加入的粉丝随时得到有关偶像的一切信息,于是就吸引了更多分散的粉丝个体加入到社群中来。作为社群的一种,粉丝社群具备以下特征:1.群体特征多样化。曾经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是追星族队伍的主力军,而如今粉丝打破了年龄的界限,不再仅限于某个年龄段。而且粉丝覆盖了社会的不同职业层次,从学生、白领到学术精英,包含了零收入到高收入的各个阶层人群。2.社交途径科技化。以互联网和通信技术为代表的新媒体为粉丝提供了技术条件,使其深度参与成为可能。粉丝除了在外观、行为上模仿明星以示对其的崇拜之外,还利用新媒体,影响媒体报道和大众对其偶像的态度,甚至对抗媒体制造的负面新闻,对偶像的星途产生重大影响。3.内部组织规范化。粉丝社群摆脱了追星族时代一盘散沙和乌合之众的困征——符合艺术真实这一美学尺度。当然,艺术真实具有“直观真实、客观真实、主观真实和超现实真实”③等多种美学形态。本文所探讨的这种基于叙事视角的艺术真实则隶属于直观真实范畴,因为根据低碳美学原理,包括叙事视角在内的一切叙事技巧本质上属于一种艺术形式,而艺术形式逻辑所对应的恰恰是《泰坦尼直观真实。④从美学效果上看,克号》和《1942》采用限制视角叙事,更容易让观众在第一时间与“我”同样沉浸到故事氛围中,观众跟随“我”的叙事视角一同入戏,被故事感染,这就是高质量的限制性视角的特殊魅力——强烈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唤起观众强烈的自由情感,使观众达到物我两忘的境境,严密的组织规范不仅加深了组织内部的相互理解,保持社群的相对稳定,还保护社群不受外界的影响,有效地维系整个社群的凝聚力。过度消费及类宗教行为过度消费行为是粉丝区别于普通消费者的关键特征。这种消费行为本质上是一种对明星偶像的内在兴趣激发的深度沉迷,其消费本身就是目的,多一次消费就多一次享受。因此,粉丝会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投入更多的金钱、时间、精力和情感,对偶像的文化商品进行“生产性使用”,制造出不同的符号系统,来作为区分“圈内人”与“圈外人”的身份标识。他们实践着一种类似博物馆的“馆藏式消费”,购买、收藏与偶像相关的所有物品,比如团购专辑唱片、演唱会门票、写真集、应援制服和海报、代言的产品及佩戴的首饰和随身用品等,摆放在特别的地方以示其粉丝身份,来衡量作为粉丝的资深程度。界。为了将这种限制视角跟上述高碳限制视角相区别,本文依据低碳美学原理特将其称为低碳限制叙事视角。低碳视角的本质就是艺术真实。【本文为2013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规划一般项目“数字艺术德性研究”(批准号:13YJAZH063)、2013年度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项目“数字艺术伦理学研究”(批准号:13BA010)阶段性成果】注释:①②马立新:《数字艺术哲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版③马立新:《数字艺术德性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④马立新:《自由情感美学与低碳美学论要》,《理论学刊》,2014年第1期三总的来说,无论是《泰坦尼克号》的充分限制视角,还是《1942》的不充分限制视角,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作者单位:山东师范大学传媒学院)32青年记者·2014年3月中

  他们聚集在百度贴吧、粉丝网等网站,向他人推荐并集体讨论与偶像相关的一切事情,来吸引其他粉丝的参与,为偶像制造“人气”。在当今流行文化和商业化背景下,粉丝社群已显示出某种类宗教的特征。而这种特征并不是所有粉丝社群都具备的,只有当其发展到高级阶段才会呈现。比如,粉丝会在重要纪念日组织集会活动,筹集资金去心中的“圣地”进行“朝圣”;以偶像名义组织募捐或成立同名的慈善基金会,来帮助社会中的弱势群体。由于他们对偶像表现出超常的热情和行为,如同宗教故事中“被迫害”的教派,易被“圈外人”视为异类。而参与到粉丝社群能消除和释放“不合群”带来的心理压力,这些自发的、持续的情和迷恋,并逐渐将其视为自己的信仰和精神家园。粉丝的心理特征在读图时代,大众媒体直接呈现明星完美的形象,对身体的崇拜使明星成为个人欲望的对象体。由于对偶像的认同、依恋及相关行为的激烈程度不同,粉丝大致分为潜在粉丝、忠实粉丝和狂热粉丝三种。潜在粉丝出于观赏和休闲娱乐的动机,只受偶像明星外在形象的影响,他们对偶像文本及周边的投入、参与程度低,产生的消费行为也较少。随着对其认同和依恋程度的加深,偶像的行为举动会不断使粉丝产生唤起感、兴奋感、认同感和归属感,开始影响其态度、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并产生依恋和忠贞的内在情感,潜在粉丝便成为忠实粉丝。他们将偶像的成功视为自己的成功,能突破时间和空间限制,对偶像文本及周边进行高参与度的“生产性使用”。其中,少数的忠实粉丝由于存在一定的病态心理,可能实施过于情绪化的、不理智的,有时甚至是破坏性的、违反社会规范的行为,他们则被称为狂热粉丝。然而,并非人人都能成为粉丝。具有某些鲜明个性特征,如外向、随和的性格,有明显的唤起和刺激需求,有较强的物质收集和占有欲等,具有这些特点的人更容易成为粉丝。这些特征越明显,粉丝对归属感和认同感的渴望就越强烈。另外,粉丝对某种事物表现出狂热行为,是因为他们需要通过这种热情来实现对自我身份的强烈认同和自信。粉丝的应援与捧场成为偶像成名与成功道路上的砝码,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了造物主式的快感。在这个梦中,他们形成了一套个人化的信念和价值观,通过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或加入组织来获得群体归属感,其自我价值也得到了替代性的实现。在“圈内人”看来,他们的行为是情感的正常流露,无所谓超常、过度或极端。粉丝文化法国社会学家布尔迪厄认为,“当代消费主要呈现为一种符号性的活动,也就是说,人们更多地通过消费所蕴含的文化意义来表示自己的社会身份”。对粉丝们来说,偶像及相关文本有着更多的符号意义,为偶像进行的消费代表着他们的生活方式与品位,而并不在意物品本身的价值。在消费过程中,粉丝们收获的是自身的满足感、群体归属感,以及自我意识的实现。粉丝的这种消费行为催生了“粉丝产业”,也使“粉丝文化”成为消费主义文化的典型。自诞生之日起,粉丝文化就以一种与社会主流文化相区别的亚文化身份存在。大众文化为普通受众的文本解读提供了土壤,由于符号的多义性、受众独特的文化趣味和情感需求,“在文化工业的文本遇到其粉丝时,粉丝的参与就会使其重组和再造,因此文本接受的时刻就变成了粉丝文化的生产时刻”。③作为大众文化“过度的读者”,粉丝不再是简单地崇拜和追星,而是“生产的消费者,写作的阅读者,参与的观看者”,积极、主动、创造性地通过消费来建构理论视野自己生活和存在的意义,所以亨利·詹金斯说:“粉丝阅读是一个社会过程,粉丝的文本阐释是通过与社群中的其他成员协商讨论而形成的。粉丝不仅能保留他们利用大众文化材料生产出来的产品,还能够形成自己独特、持久的社群文化,构建出一个媒介生产者掌控之外的艺术世界。”粉丝“征用”和“重塑”了“官方文化中的某些价值和特征”,融入自己的思考和相关联的生活片段,创造出“自己的生产及流通体系”,在协作的过程对官方文化试图收编他们的企图作出抵抗。粉丝文化与官方文化工业形成的这种既合作又对立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彰显了这一亚文化的活力和潜能。曾经,追星族盲目无度的行为被人认为是疯狂的、不理智的。如今,粉丝则会权衡自身的经济条件、社会地位等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的消费方式和内容,其大部分消费行为是有一定节制的,比如学生群体更多地选择搜集网络上的免费资源,白领阶层由于具备一定的经济基础会参加偶像的付费活动。随着社会不断进步以及网络的普及,粉丝群体开始倡导自己的权利,追求更有意义、更加文明的消费方式,并试图改变大众传统印象中的负面形象。注释:①【美】亨利·詹金斯:《大众文化:粉丝、盗猎者、游牧民》[J],《湖北大学学报》,2008年7月②【美】约翰·费斯克著,王晓珏宋伟杰译:《理解大众文化》[M],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9月版③【美】约翰·费斯克著,陆道夫译:《粉丝的文化经济》[C],《粉丝文化读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作者单位: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青年记者·2014年3月中33“宗教式”行为强化了他们对偶像的热

  粉丝行为、心理特征及粉丝文化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被引用次数:王亚娜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青年记者YouthJournalist2014(8)1次

  1.亨利·詹金斯

  大众文化:粉丝、盗猎者、游牧民20082.约翰·费斯克;王晓珏;宋伟杰

  理解大众文化20013.约翰·费斯克;陆道夫

  粉丝的文化经济2001.黄欣

  新媒体环境下粉丝文化对大学生价值观的影响及对策[期刊论文]-辽宁科技学院学报2015(01)

  引用本文格式:王亚娜

  粉丝行为、心理特征及粉丝文化[期刊论文]-青年记者2014(8)

篇六:詹金斯粉丝文化理论

  

  龙源期刊网http://www.qikan.com.cn从盗猎、狩猎到围猎:亨利·詹金斯的参与文化理论及其实践

  作者:黄家圣

  赵丽芳

  来源:《电影评介》2019年第02期

  作为约翰·菲斯克的学生,亨利·詹金斯从起初的粉丝文化研究到当前网络时代的青少年文化研究,始终对来自消费端的集体智慧以及公众参与文化的賦权持乐观态度。

  1988年,亨利·詹金斯在美国《大众传播批判研究》期刊上发表了《<星际迷航>的重播、重读与重写:作为文本盗猎者的粉丝写作》,可以视作其参与文化研究的重要起点,文中也第一次提出了“参与文化”这一概念。[1]1992年,在《文本盗猎者:电视粉丝与参与文化》一书中,亨利·詹金斯较为充分地阐述了作为文本盗猎者的粉丝参与文化。之后20年间,他独著或与其他学者合作出版多本相关著作,持续地推进参与文化的讨论及由电子互联技术和移动技术带来的新的发展可能性,以多样化的案例说明媒介进化过程中个体被激活所释放出的微力量、微价值以及参与文化对政治、文化、教育等领域产生的深刻影响与变革。参与文化的一系列论述奠定了亨利·詹金斯在媒介研究领域、受众研究领域以及大众文化批判研究领域的重要地位,也使其成为粉丝圈层研究的知名学者。

  一、电视媒介时代:盗猎式参与文化

  亨利·詹金斯自称“学者粉丝”,自述进入媒介研究领域基于自身对大众流行文化的痴迷,作为一名通俗文化粉丝所获得的知识和体验让詹金斯在写作中非常重视普通消费者和粉丝的体验、文化实践。[2]他早期研究聚焦于电视迷,特别是科幻题材影视剧迷的研究。作为科幻题材影视剧《星际迷航》的忠实观众,亨利·詹金斯在《文本盗猎者:电视粉丝与参与文化》一书中,以民族志方法考察了电视媒介时期作为文化工业话语边缘的粉丝群体如何通过对大众文化资源的拼贴重组(盗猎)进行话语抵抗和主体性身份建构。基于自身以及其他电视迷的行为观察,詹金斯批判了当时学术框架下以及大众媒体对电视观众“头脑简单且痴迷成性”等污名化以及刻板印象标签,借助米歇尔·德赛都的“盗猎”理论,聚焦粉丝作为文化消费者的主观能动性,提供了不同于尼尔·波兹曼所批判的“娱乐至死”的另外一种可能性,表现出粉丝圈作为亚文化社群的复杂性和多样性。

  在詹金斯的观察案例里,不是所有电视受众都是“沙发上的土豆”般被动、消极,也有积极的电视受众,热情而投入地参与到大众文化商品的内容讨论与“同人小说”“同人视频”等二次创作中,开创了非牟利求共享的“同人艺术”形式,虽然这种私底下的“混剪和二次创作”有法律诉讼危险。[3]借助同人志、同人视频、同人音乐、同人MTV等多种多样的形式,粉丝群体构建了一个既隐秘又与主流文化并行的同人文化世界。原文本成为他们创作的原材料,也是他们社会互动的基础,“更多粉丝将单部影剧系列作为进入一个更广阔的粉丝社群起点,并把各种节目、电影、书籍、漫画和其他通俗材料连成了一个互文性的网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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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视时代,囿于技术与媒介生产特性,参与文化体现出粉丝圈层特性与反馈式、滞后式的间接生产特征,同时又是一种较为隐蔽、带有知识产权风险的后台生产。有组织、半结构的粉丝圈通过挪用、盗猎电视文本或影视文本,通过元文本实现了文化再生产,并通过邮政系统进行分享与交流;对流行叙事的不满或不满足,让粉丝通过文艺批评和持续跟进向制作方表达原作中未能实现的可能性。粉丝对文本材料的重新写作,让他们成为未来情节的积极批评者与建构者,从而间接、滞后地参与到了电视机构的生产;若制作方对粉丝建言视若无睹,挑战侵犯粉丝对电视剧的理解和粉丝圈层的批评共识,粉丝们针对制作方的大规模信件抗议运动也会成为参与文化的表达方式,从而影响到公司决策层或者节目制作方。

  在亨利·詹金斯看来,德塞都的“盗猎”比喻,将读者和作者的关系概括为一种争夺文本所有权和意义控制的持续斗争[5],电视时期的粉丝盗猎争夺的是挪用电视剧的权力与元文本的再创造权力,他们将自己的生活与电视剧紧密联系开展批评与解读实践,这种解读模式远远超越电视文本本身,并创造出比原影视文本更丰富更复杂更有趣的元文本。“他们多次观看电视文本,利用录像机仔细检视有意义的细节……创造意义的过程包含分享、表达和争论意义。对粉丝来说,观看电视剧是媒体消费过程的起点,而不是终点。”[6]

  可以说,粉丝群体在电视媒介时期仍处在大众文化边缘和社会弱势地位,粉丝文化是一种“边缘书写”。但其积极意义在于,这些处在主流话语边缘地位的文化消费者通过自身的文化生产力构建了一个属于他们的文化空间。而这些文化共同体通过地下活动实现了粉丝群体文化的活性,在交流的过程中实现彼此的情感认知,并促使生产端开始重视“受众”的感受与认知。

  二、新旧媒介冲突、融合时代:狩猎式参与文化

  2006年,亨利·詹金斯出版了《融合文化:新媒体和旧媒体的冲突地带》,关注到媒介融合视域下文化的生产与流动,描述了通俗文化世界主义的景观。技术融合、技术赋权所随之产生的文化新范式成为詹金斯媒介研究新视角。

  影响世界的《数字化生存》所言的“互动性新媒体”,确对社会和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随着Web2.0时代的到来,平台开放、用户分享、信息聚合特征日益凸显,用户主导生成内容互联网产品成新的模式。网络的互联性构筑了一个开放性、互动性的社区空间。詹金斯用大量案例集中阐释了“融合文化”(convergenceculture)这一概念。詹金斯认为,融合是一种范式转换,原本媒体独享的内容因为技术介入得以实现跨媒体多渠道流动,各种传播体系相互依赖形成了新的媒介生态圈,在互联网的协助下,电视制作者与消费者之间的通道从单向趋向双向。

  在融合媒介业态下,曾被质疑的参与文化呈现出新的生命力,生产者、媒介、消费者三者的创造性思维融合,让文化工业呈现出双向互通的道路。以大型媒体、大型传媒公司为代表的商业力量利用资金技术优势推动文化产品的跨媒体流动,同时,自下而上的消费者更全面地参与到融合过程中,或更紧密地与媒体制作人建立关系,或更坚决地进行文化权力争斗。伴随着新旧媒体的冲突与融合,在旧媒体时代总体上被动的、可预测的、孤立的、沉默的消费者在融合时代变得积极、流动与喧嚣起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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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詹金斯乐于分享融合文化中集体智慧的创造性以及参与文化带来的更大的社会、文化、经济及政治影响。詹金斯引用法国数字文化理论家皮埃尔·萊维创造的“集体智慧”这一概念,对参与文化进行了进一步解读。皮埃尔·莱维说,在互联网上人们利用自己的知识专长达到共同的目标:“没有人无所不知,但是每个人又都各有所长,所有知识都寓居于人。”詹金斯认为,融合实质上是在鼓励参与和集体智慧,他分享了《幸存者》节目与2004年美国总统大选中“集体智慧”所扮演的角色,[8]并乐见“粉丝社群通过创造和传播新思想来实施政治影响(对喜欢的文本进行批判性的阅读),通过利用新的社会结构(集体智慧)以及新的文化生产模式(参与文化)来实施政治影响”[9]。

  的确,如詹金斯所言,在新旧媒体冲突、融合时期,技术赋权使得参与文化呈现出互动性、开放性和对话性的特征,信息流动更为多向性;媒体消费者与制作者之间界限趋于消弭,参与主体更为多元化,知识分子、草根群体和大众文化粉丝圈层在媒体内容生产与传播过程中变得更加积极。传统上垄断的、处于中心地位的媒体生产权遇到挑战被打破,呈现开放态势。网络作家与独立制作人呈现了文化生产的多面向,粉丝数字电影制作者开始进入业内主流行列,德拉吉报道、超女粉丝利用新媒介技术形成的粉丝文化、“山寨网络春晚”代表了一种更活跃、更自主、更富参与性的大众文化生产。“狩猎”一词对应“盗猎”,彰显的是人们参与文化的权利与生产文化的主体性。

  但另一方面,融合、参与消解了权威、距离感和稀缺性。在新闻传播领域,博客记者、参与式新闻、众筹新闻改变了新闻传播业态,有更丰富的可供选择的新闻来源渠道后,读者和观众越来越丧失对传统新闻媒体的敬畏。媒体工业洞察了粉丝经济的巨大可能性,自觉地取悦粉丝并利用参与文化在大众文化生产领域制造被物化的世界观和趋于异化的日常生活,文化现象层出不群,但大多被娱乐化绑架。正如彭兰所说,文化生态变得“江湖式”,海纳百川,既包容、又藏污纳垢。

  三、可拓展媒介时代:围猎式参与文化

  2013年以来,詹金斯与他人合作的论著主要包括2013年与萨姆·福特、约书亚·格林合作出版的《可延展媒介:在网络文化下创造价值与意义》(SpreadableMedia:CreatingValueandMeaninginaNetworkedCulture)、2015年与日本文化人类学者伊藤瑞子、美国社会化网络研究专家丹娜·博伊德一起合作完成对谈集《参与的胜利:网络时代的参与文化》、2016年与其他四位作者合作出版的《连接一切媒体:新青年行动主义》(ByAnyMediaNecessary:TheNewYouthActivism)。

  这一阶段,詹金斯对网络时代的参与文化依然持积极、乐观态度,一以贯之地投身于参与文化实践,对参与文化的讨论与论述跳出了参与本身,更多转向从意义层面讨论参与何为,从社会与权力的批判视角反思数字世界的参与文化及其与政治、商业、资本的关系,并寄望数字原住民青年一代能成为行动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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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金斯等人关注到用户利用数字设备进行分享与传播,在社交平台上建立学习社区,通过分享与连接创造价值的文化现象。在参与、融合概念基础上,提出了“可延展媒介”(SpreadableMedia)概念,合作者们着力探讨了何为有意义的参与,并认为在可延展媒介阶段,参与文化的形态变得更为复杂和多样。

  可延展媒介基于移动互联互通,实时、移动和智能技术赋予互联网更多的可能性,现实世界和网络空间互嵌成为可能,连接达到空前的广度与深度,渠道变平台、受众变用户,人与媒介深度融合,信息生产与传播形成普通个体遍在的围猎态势,一个复杂多元的意义互联网正在形成。[10]以内容为中心的网络让位于关系网络和服务网络。[11]音乐评论人李皖感慨刚刚过去的台湾金曲奖颁奖过去得无声无息,究其原因,归结到整个人类被互联网载乘,艺术的权威体系败给艺术的草野体系。[12]这是可延展媒介时代参与的胜利,是个体赋权后的围猎景观,消费、审美、价值观的分化与分层几乎发生在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在可延展媒介时代,中心已死。

  何为有意义的参与?这是詹金斯等人反思的关键所在。个体参与与数字资本主义收编、个体狂欢与政治虚无、更公平的环境还是新壁垒的兴起?网络时代的个人主义有无聚合的可能?数字世界诸如此类的病症在上述提及的著作中成为论述焦点。

  《数字化生存》出版20年后,“技术乌托邦主义”尼古拉斯·尼葛洛庞帝坦言“互联网将创造一个更加和谐的世界”未成现实,[13]互联网祛魅,去精英化,一方面成为草根文化表达的重要展示性空间,另一方面在文化学者陶东风、李皖看来,又导致了文化活动“准入证”的通胀和贬值,[14]越来越多的隐藏文本、后台话语走上前台成为日常景观,导致“创作的高贵性崩散、艺术品的神圣性崩散、珍贵感的消散、卓越的人、物及其关注度的削弱、离散”,大众越来越疏离于传统的庙堂文化、“阳春白雪”,有“格调、品味”的文化也必须学会对话,学习借势新的媒介手段、新的传播观念连接用户。比如,《我在故宫修文物》在央视播出反应平平,但在B站(Bilibili网站)上走红,引发了“故宫网红”等一系列文化现象,甚至和电商合作,找到了与商业对接直接变现赢利的入口。

  不过,詹金斯始终是“参与文化的乌托邦主义者”,他认为公众(不仅仅是粉丝)利用他们所掌握的文本,彼此建立联系、调解社会关系,并对他们周围的世界赋予意义。无论是个体还是集体,他们都在可扩散模型中发挥作用,参与到有意义的对话中确定共同的利益、表达共同的愿望。在可延展媒介环境中,最具价值的是公众在媒介文本分享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公众可以利用社交网络通过集体沟通表达主张诉求与价值观,并利用线上平台发起社会变革运动。公众可挪用媒体文本推动推动网络社群讨论与辩论,进而推动网络社群运动或形成推动社会变革的对话。此外,在可延展媒介时代,公众掌握媒介支配权的企业要想吸引网络社区参与,不得不容忍那些曾经被视为具有抵抗力或越界性质的行为,并学习倾听民意。[15]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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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最初对粉丝群体的身份建构到当下关注青少年群体的社会运动,亨利·詹金斯的文化研究随着媒体的变迁而向社会层面不断深入。他本人始终秉持积极受众观,是粉丝文化、参与文化坚定不移的支持者、倡导者。詹金斯将参与文化视为一种公民权利,他假设一切公民都拥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印记的权利,拥有发言和向他人表达观点的权利,在集体或个人层面上拥有左右那些影响他们生活机制的权利。

  粉丝文化为曾经“污名化”的粉丝群体提供了重塑集体群像的途径。在20世纪关于粉丝的刻板印象还多围绕在“狂热”“缺乏理性”这些负面评价之上,但随着社会对“粉丝”(fan)在态度由“过度无节制的宗教信仰狂热”转化为“过度且不合适的热情”,粉丝文化、粉丝圈层通过自我赋权、技术赋权由边缘走向对话,继而成为多个小众的主体,在消解中心、解构权威的同时也获得了更为广泛的文化阵地。

  粉丝文化在消费时代体现出的创造力和经济效益,迫使原本处于强势地位的文化生产者向消费主义低头,主动顺应粉丝的文化诉求。这种话语转向实际上也呈现出了从精英话语向草根话语转变的过程,大众参与不断深入,通过建立粉丝社群,利用集体智慧共同协作,并延展粉絲文化的内核,粉丝正在创造文化融合的文化景观。

  参考文献:

  [1]HenryJenkins.StarTrekrerun,reread,rewritten:Fanwritingastextualpoaching[J].CriticalStudiesinMassCommunication.1988,2(5):85-107.[2][6][7][8][9](美)亨利·詹金斯.融合文化:新媒体和旧媒体的冲突地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2-3,279,61,63-65,357.[3][4][5](美)亨利·詹金斯.文本盗猎者:电视粉丝与参与式文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6-23,68,66.[10]胡泳,王俊秀,段永朝.后工业时代:意义互联网的兴起[J].文化纵横,2013(6):19-26.[11]彭兰.“连接的演进”——互联网进化的基本逻辑[J].国际新闻界,2013(12):17-18.[12]李晥.流行音乐为什么不流行了?[N].文汇报,2018-7-26.[13]胡泳.尼葛洛庞帝之叹——打造“互联网公地”的探索[J].新闻爱好者,2017(1):56.[14]陶东风.去精英化时代的大众娱乐文化[J].学术月刊,2009(5):23.[15]HenryJenkins,SamFord,JoshuaGreen.SpreadableMedia:CreatingValueandMeaninginaNetworkedCulture[M].NewYorkUniversityPress,2013:167-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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